第十二日,陆淮带着五个太夫和一车药赶来。
杨慕白见了,很惊讶,问道:“你这个时候还敢来容城,真不怕死。”
陆淮笑着说:“你都不怕死,我一堂堂七尺男儿,还怕?”
然后盯着杨慕白看,看了一会,便说道:“哎,可惜啊,那么美的人,当时只瞧着眼睛美,不戴面具,人也那么美。如果你不是皇后,可愿做我的妻子。”
许朗呵斥道:“放肆,此乃皇后娘娘,岂容你有觊觎之心?”
杨慕白尴尬地说:“许朗,没关系的,我们是朋友。陆先生,我都没想过,你还存了这样的心思,当时我不是男儿身吗?”
陆淮说道:“我早看出你是女儿身。”
杨慕白哈哈笑道:“陆先生真是慧眼。”
陆淮说:“我专程过来,就是为了见你真容的,感动吗?”
杨慕白尴尬地说:“你可真无聊。”
陆淮又说:“我决定了,待瘟疫过去,我便去当个官。”
杨慕白不解地说:“你不是说不愿受束缚?”
陆淮骄傲说:“你一女流,都知家国大义,我岂能连你都比不上。悠闲自然好,能造福一方百姓,岂更好。以前是我狭隘了。”
杨慕白拍后称道:“陆先生能想通,真是天下之幸。”
斜斜旧后,陆淮便去外面帮忙。
当天晚上,张硕便病发了,时而发热,时而发冷,上吐下泄。秋月看着心急如焚,又束手无策。只能留在他身边,贴身照顾。
张硕的生病,秋月一直照顾,杨慕白也来看望过几次。
张硕病了两日,秋月心急如焚。她经过杨程之死后,对死更恐惧。
眼看张硕忽冷忽热,东西也吃不进去,有时硬吃了点东西下去,还吐了出来。
秋月哭着说:“张硕,你一定要坚持下去,我在来容城之前,就想过了,等回去了,我就嫁给你。”
听到这话,张硕那迷糊的眼睛突然亮了赶来,伸过虚弱地手,问秋月:“你说的是真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