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偏爱的人习惯了时蓉雅对她的好,没有以前的热烈,她就要受不了了。
时蓉雅把关宁散乱的头发整理齐,露出光亮的脑门,用力在上面狠狠弹了一下,关宁轻咛一声,连眼皮都没抬,嘴里嘟囔着:“嗯呜呜呜,疼……”
微微叹气,感觉到关宁今天晚上是醒不过来了,坐地板上,靠在沙发边沿,趴在关宁脑袋旁边盯着她的睡颜。
抱关宁上来耗尽她的力气,现在手臂的肌肉还在微微抽动,平时抱关宁还能借力,今天她掂量了关宁实实在在的体重。
伸出食指,从脖颈顺着往上,最终停留在关宁的鼻尖。
这么看了一会儿,时蓉雅自己笑了,用力一推,做了个猪鼻子,用手机拍下来。
时蓉雅拍了好几张才满意,盯着发笑,略带宠溺地感叹:“真睡得跟猪一样,怎么弄都弄不醒。”
第二天关宁睡到日上三竿,感觉自己后背浸湿了一大块,侧身往后背呼扇。
好热啊,迫近四十度的鬼天气,程潇还能穿着好几层的戏服演戏,还不脱妆,太强了。
等等,关宁心里念叨完,又感觉不对劲,她今天的闹钟怎么还没响?
关宁从梦中惊醒,一下从床上坐起来,晃得自己闹腾眼晕。
佝着身子,感觉自己的脑袋快爆炸了,针扎似的疼。
没忍住哼唧出声,在外头听见动静的时蓉雅走进房间问她:“头疼吗?快去洗漱吃饭,待会儿跟你揉揉。”
抱着脑袋看向门口的时蓉雅,关宁又惊又喜,才想起来程潇的处女作在昨天杀青,她喝了平生最多最杂的酒,还跟程潇喝了一杯交杯酒!
天呐!
想到昨天尴尬的场面,关宁恨不得一直抱头捂脸。
时蓉雅看关宁没有搭理她,察觉不对劲,坐到她身边帮忙按在她的太阳穴按摩,关切地责备她:“以后在外面不要喝这么多,哪怕是有认识的人在也不可以,应酬更不准许!知人知面不知心,谁知道别人看你喝酒,会不会以后反水当把柄。”
按摩几分钟,关宁真感觉自己的脑袋没有刚醒来时痛苦,缓过劲来的她靠在时蓉雅身上,微微抬头,盯着天花板:“安啦,我当时没有这么醉,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来的,上了车知道是你,我就卸下所有防备,安安心心躺在你的怀里。”
关宁问:“怎么样,老婆,听了有没有很感动?我可是完完全全信任你的哦!”
自己说的话,还要求表扬。
时蓉雅发觉关宁的脸皮越来越厚,不知道是在剧组里学的还是没脸没皮的程潇给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