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给钱一切好说！
方通火面色沉色，思考片刻，道：
“好。”
宁安默心里也是美滋滋，这下报名费就不用担心了！
......
就这样，宁安默白天武馆“卖唱”，晚上酒馆卖唱。
仅半个月，就赚到了五千块！
这段时间，他除了赚钱，系统任务也越做越“顺”，只是......
“诶，默默，咱们这片最近好像流窜着一个精神病人，你听说了吗？”
“......没啊。”
“这人一过凌晨十二点就开始四处游荡，什么跳楼，爬电线杆，倒立过马路，还拿头撞碎了不少玻璃！”
“嗷，我不道啊。”
“有一个大叔好好走在路上，刚点上根烟，那精神病在就突然出现用手给烟掐灭了！
这还没完，大叔吐口痰，他反手一接，就给摁进人家嘴里去了！
这孙子跟人沾边儿的事是一点不干啊！”
“......这大叔随地吐痰，本来就没公德心啊！”
“那也不能生给人摁嘴里去啊！反正那人绝对是精神有问题，治安局正逮他呢......”
“有这么严重吗......”
“肯定严重啊，好多人都被吓得不敢半夜出门了，多影响生活！”
“大半夜出门八成也不干好事儿......”
“那精神病虽然蒙着面，但我看短视频里那个人的体态，还挺眼熟的...难道精神病在我身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