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只是担心你……”

    姜倾梧自然知道燕修宸是什么意思,嘴角扬起赢家的笑意,伸手接过了玉牌。

    “你们两个……能不能管管我的死活,这还有个重伤病人呢。”

    顾厌白吊着胳膊,踮着脚,正一蹦一蹦的往坐榻边而去。

    姜倾梧回过神来,急忙抽身,燕修宸也忙去扶他。

    “你的脚怎么了?脚也受伤了?”姜倾梧打量着顾厌白不解的问道。

    顾厌白一声苦笑摇头道,“我说我崴脚了你信吗?”

    “不信,你轻功那么好,怎么会崴脚。”

    “是真的,那人熟悉我的武功路数,知道我下盘不稳,如果不是许轻染……”

    顾厌白说着,声音戛然而止,随即又传来一声轻笑,“不算什么,她死得其所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就死得其所了,她把你当天,你把她当棋子,为你死了,你连句好话也没有?”

    顾厌白听到姜倾梧的话,传来一声冷笑。

    “她跟你不同,或者说,我的女人……跟他的女人不同。”

    顾厌白靠在椅背上,嘴角扬起邪笑,看向燕修宸。

    “我不像他,这么蠢,这么多年,就等一个女人,只有一个女人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如果你能看上我的话,我也可以像他一样。”

    燕修宸见顾厌白放荡不羁的样子,无奈叹了口气,脸色阴沉的坐在了一旁。

    “你别理他,他又说疯话了。”

    姜倾梧闻声,轻轻摇了摇头,转身坐在了一旁的坐榻上,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纸拍在了桌上。

    “我在密阁找到的。”

    燕修宸闻声,看向桌上的那张纸,隐隐意识到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