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韩星移点应着。
韩母推着韩父的轮椅往前走,一边唠叨着:“十安,怎么黑成这样,以前那个白白嫩嫩的儿子不见了。”
韩父似乎已经习惯了韩母的唠叨,一路听着自家夫人一边嫌弃大儿被晒黑,一边又心疼大儿子在边关的军营里有没有吃饱饭。
怎么瘦了那么多。
听着韩母的碎碎念。
韩十安爬上自家那棵枇杷树上,坐在树枝上,坐姿散漫不羁。
韩相宜坐在枇杷树下的秋千晃悠着。
“宜儿,幸好有你照顾爹跟娘亲,这几个月家中发生那么多事。如果不是有你撑着,爹……。”韩十安昨夜回来。
听了娘亲跟自己说这几个月家里发生的事。
爹去江南遭遇三叔的毒手,瘫痪,母亲经受不住打击,祖母拿长辈欺压恶毒苛责母亲……。
妹妹险些被害……。
这一桩桩一件件,若是稍有差池,爹跟娘亲……。
还有宜儿……。
他昨晚听着娘亲的话,一整晚睡不着。
“宜儿,谢谢你,在我去军营的时候是你在照顾着爹爹跟娘亲。”
“照顾整个家……。”
语气带几分哽咽:“宜儿,辛苦你了。”韩十安眼眶湿湿的。
“哥,我们是一家人,我有责任守护好我们家。现在,我将咱们家交给你。”韩相宜想起昨晚谢长卿转过身的背影,孤独落寞的感觉。
直击她的心头。
她还欠他两条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