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止危蓦然睁大眼,欢愉之色从眼底流泻而出:“你叫我什么?再叫一声我听听!”
“燕止危。”
燕止危开心坏了。
他想也没想,凑过去亲了一下温知虞染着莹润唇脂的唇,笑意灿烂:“我一直嫌我名字难听,想要改回去。
但,我又不想改了。
阿虞,你念我名字的声音,真好听!”
他的话,和他的笑一样炽热。
温知虞心尖微烫,顺着他的话问:“荣安王和王妃,曾给你取过别的名字么?”
两世以来,她竟从未听说过此事。
燕止危喜欢同她说亲密的话,便笑着回答:“我出生后,我父王熬夜翻了两天的书,为我取了个名字——燕灼。
‘灼’字,有意气风发、炽烈光耀之意,与我正般配。
结果,一个术士不知怎的就混进王府,摸到我父王的书房,将写着‘灼’字的纸烧了。
那术士拉着我父王胡扯了一通,说什么盛极必衰,日中则月亏什么来着?
反正就是说,我压不住这个‘灼’字,硬是要取这个名字,我会早死,荣安王府会败落。
我父王吓得要死,连夜给我改名。
结果,你猜怎么着?”
“怎么?”温知虞问。
燕止危笑盈盈道:“我的名字刚刻上皇家玉牒,我家又来了个道士。
那道士夸我命好,一辈子大富大贵……这事我同你说过的。
可见,那日中什么月亏的,不作数。”
温知虞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