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问:“打水球、竞渡和渔猎有趣么?”
“有趣啊!可有意思了!”燕止危看向她:“这些活动,你都没有看过对吧?
回头,我让人专门比几场给你看!”
温知虞刚要应下,又听燕止危道:“不行,竞渡穿太少了,你不好看这个。
还是看打水球和渔猎吧,届时,我提前让人准备适合的衣服。”
温知虞好笑:“买地修建的事八字都还未有一撇,世子就已经安排到活动了。”
“提前计划一下,也不损失什么。”燕止危遥望着江岸线:“我想要,就一定要拿下。”
温知虞笑:“那便预祝世子得偿所愿。”
一行人又骑马前行了十几里,这才折返。
没走多远,便见两匹马沿着山间小道而下,朝几人缓缓行来。
是温庭柏和他的近侍月竹。
人还未靠近,温庭瑞便欢喜开口:“兄长,你可算是来啦!
我们午膳吃了姐姐钓的大鱼,做的是鱼片汤,可鲜美了!”
温庭柏笑得令人如沐春风:“听起来,你又吃了不少吧?”
温庭瑞心虚地摸了鼻尖,转移话题:“兄长,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。
就在今日,我拜了陆参大夫为师。
我不跟你一起回京城了,我要跟着姐姐和阿危一起去游历,跟着陆师父一起学医。”
“什么?”温庭柏讶异:“你……学医?”
“嗯嗯!”温庭瑞用力点头:“我已经深思熟虑过了,姐姐也答应了。
我的心不在京城,在国子学也学不进东西……
兄长,你回京之后,帮我跟父亲和母亲说几句好话好不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