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乔虽然一知半解,但猜想大概是跟厂卫一起,事半功倍,于是也不再多问。
果不其然,没过多久,就见诚王的马从宫里缓缓驶出。
经过他们这辆马车的时候,并未稍作停留,而是径直驰骋过去。
宁肃抿了抿唇角,随即吩咐车夫从另外一条巷子走。
沈南乔愈发纳闷。
“为什么不一起走?咱们不是在等他吗?”
宁肃轻轻勾起唇角:“后头有尾巴,先甩掉再说。”
沈南乔心下一紧。
“皇上是开始怀疑你了吗?不然为什么派人跟着?”
整个皇宫的眼线按说都在厂卫掌控之中,难不成是皇上私下养的人?
宁肃闻言失笑。
“为什么是怀疑我?派人跟着难道不是因为怀疑诚王吗?”
沈南乔这才后知后觉发现,自己又把前世的想法带到这一世来了。
“伴君如伴虎,我总有提心吊胆的感觉。”她叹口气,压低声音道,“说句大不敬的话,皇上的身体,我瞧着不大结实的样子,一个风寒竟是大半个月还没痊愈。”
宁肃略微沉吟了下。
“皇上和太子,都不是什么结实身子,太医说,是一脉相传的弱症。”
沈南乔不禁皱眉,对于一个国家来说,帝王短命真的堪称灾难。
但她掂量了一下眼前的局势,终究没有开口。
马车穿街走巷,很快来到一处茶楼,诚王显然也察觉了他们跟踪,于是没有回府。
宁肃撩开帘子瞧了瞧,这才带着沈南乔下车。
二人直奔二楼雅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