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了,他没有忘记从‘猪**’下去的时候,把上边的树枝达成的架子都拆掉了。
一营长陈俊霖心里在算计着,说不定这玩意儿以后还有用处呢!
天擦黑了,也快进山口了,一营长陈俊霖找了个地方一坐,对一连长陈世璞说:
“命令部队,休息一会,折腾了大半天,劳资真的是滴水未进啊,饿了的话,把他们背的罐头打开点,大家都将就着垫点。”
顿了一下,陈营长大声的说:
“那个---那个---什么---来着?
哦---柳得保,过来,你小子挎包里装的是几瓶酒吧,劳资早看出来了,拿一瓶出来,大家尝尝!”
那个叫柳得保的老兵被点了号了,马上摸出一瓶来,递给一营长陈俊霖,还讨好的说:
“我这不是专门给连长您带的吗?看,还是咱们中国的牌子。”
一营长陈俊霖一把接过酒一边说:
“弯转的真快啊!劳资要是没有看见,恐怕喂狗了吧!来,没有那么多讲究,就着瓶子口喝!”
他们一边用刺刀撬着罐头,一边就着瓶子大口的喝着酒。只有一连长陈世璞对他刚才叫进树林子的几个战士做了个暗示。
这一切其实并没有逃过一营长陈俊霖眼睛的余光,一猜也就八九不离十。
为啥?
现在部队没有其他情况,唯一可能引起意外事情发生的就只有那个鬼子的翻译。
其实,一营长陈俊霖做出带他走的决定也是有些后悔的。
因为这一带可就把鬼子这个翻译官带进了山了啊!
这可不是普通的山啊,这山可是军分区整个首脑机关的根据地啊!
万一以后出了点什么问题,那不是啥都暴露的敌人目前了吗?
说起来,鬼子的翻译官比他妈的鬼子都坏,啥坏事没有做?
啥坏点子没有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