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拿着一沓文件过来，“这是江上渡命的资料，钱总让我拿过来。”
姜林城一脸莫名的看向钱森：“拿这个过来做什么？”
随意的翻看了一下江上渡命的签约资料。
作者都归编辑部那边管理。
钱森的黑眼圈有些重，站了起来：“姜总，这个江上渡命的名声严重的影响了公司名誉，三年不更新，一回来编辑部立马安排推荐已经引起其他作者不满，我怀疑编辑部那边是不是和江上渡命有什么不正当交易。”
姜林城听到一半儿的时候就已经拧眉了。
江上渡命他还是知道的，当年因为四本连开，连破网站销售记录上面注重好久。
“钱总是从来不了解编辑部推荐制度吗？”姜林城一句意味不明的话，让钱森顿了一下。
一下子没意会过来。
“姜总，我们应该严重打击这种弄虚作假的行为，我已经即使让官网澄清，严重打击这种行为！”钱森没感觉到姜林城已经生气。
姜林城不作声，随手翻看着，签约信息里面还有付辞的身份证信息，目光触及身份证复印件上那张熟悉的脸时，姜林城瞳孔缩了缩。
手指僵住了。
这...这是付辞？
名字？
长相？
全都对上了？
就是性别......男？
姜林城猛地翻了两下，再度确认身份证照片，出了头发的长短，长得意思不差，他记得付医生是叫付辞？
但付医生明明是个女孩子？
姜林城的手抖了抖，同样的姓名，同样的长相，同样的一张脸，他总不可能怀疑是巧合。
只可能是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