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点苏枫州不置可否，苏斌是界内出了名的要求高难搞，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过他那关。不过呢，他一定会尽力，毕竟他的字典里就没有“认输”这两个字。
很快，苏枫州身旁的人又少了一批，连个挡风的都没了。
杜峰腿更抖了。
苏枫州进去前踢了他一下，“稳住。”
杜峰恋恋不舍地睨着他背影，好像送人上战场。
苏枫州进去后十几分钟就出来了，发丝有些凌乱，衬衣领松散的开着，露出一侧锁骨，下摆也不似之前那样拘谨的塞在裤子里，而是被扯了出来，手背上还有两道手指甲的痕迹。
还有，嘴角有道口子，上面淌着血渍。走路的姿势也有些怪异，就好像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后状态。
杜峰顾不得问苏枫州视镜结果怎么样，把他拉到角落里，小声逼逼：“你不会是被潜了吧？”
苏枫州刚要说话，嘴角一阵疼，他猛地倒吸一口气，“我……”
“或者你是自愿为事业献身？”杜峰说，“没想到你事业心这么重，牺牲到这个地步，你让我怎么和程总交代？”
苏枫州捂着唇给了他个白眼，“你想什么呢？”
杜峰看着他，“我只是想了下你进去后发生的悲惨事情。”
苏枫州问：“想出什么结果了？”
杜峰面如死灰：“最后我被程总咔嚓了。”
……
车上，苏枫州和杜峰说明了下视镜的经过，刚才的装扮只是苏导要他临时扮演疯子发疯时的状态，衣服，还有那些伤都是他自己弄得。
杜峰听得一愣一愣的，最后感慨，“没被潜就行。”
接着他问；“那你视镜过了吗？”
苏枫州用力扯出一个笑容，“过了呀。”
另一边，正在办公的程旭收到了苏斌的电话，“你家小朋友疯起来挺要命啊。”
程旭说：“嗯，这是他独有的特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