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师兄认真说道:“如果对方是正面挑战,邀你决斗,书院可丢不起那人。”
“那我自己可以找帮手吗?”
“不可以,书院丢不起那个人。”
连续三个丢不起这人,直接让宁缺丢掉了对大师兄的所有敬爱,恨恨说道:“师兄你似乎忘记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,就是刚才我在柴门旁对你说的那个问题没有解决,到时候被别人发现我入魔怎么办?难道说书院要承认收留魔宗余孽?”
这倒确实是个问题,虽说被外间说我们收留魔宗余孽也算不得什么大事,但终究比较麻烦,还得想些法子来遮掩过去。”
大师兄沉吟片刻后说道:“那你不要用小师叔的浩然气便好。”
宁缺本以为他能想出一个什么妙法,却没想得到这样一个回答,不由联想起出魔宗山门后大师兄抱歉说来晚,了的画面,苦涩想着师兄果然是个不负责任的家伙。
最近这段日子里,莫山山在长安。叶凡一直也没有离开的意思,南晋那边时机还不成熟。长安这边的事情需要自己在这边盯着,一时间竟然成了走不开却又闲的很的局面。
于是叶凡便是带着莫山山四处观光游玩,有时候也会带着天猫女一起去某出名酒楼大吃一顿。
由于莫山山已经在那一天给了叶凡足够的惊吓,叶凡没有过多的去思考自己和莫山山的关系。然而没有解释往往便会出问题,在那些大河国少女们的眼中,每天都会准时来报道的叶凡,明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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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er对山主有些不一样的意思。
长安城时而阴雪时而冬晴,叶凡和莫山山并肩同游,有时撑同一把伞。有时候会指着窗外飘舞的大雪说一些无关紧要的小段子,时间如流水。
叶凡白天和莫山山众人厮混在一起,夜晚便是孤独的一个人,坐在将军府对面的坊墙上,独自看着那个清冷的少女的影子在窗前走动。
大河国少女们知道自己还在长安的不过寥寥数人,他并不担心自己的行踪会被泄露出去。整天躲躲藏藏的也是挺麻烦的,想光明正大的进光德坊都不行,非要晚上偷偷的翻墙进。
就这般过了些时日,宁缺没有遇见当街跳出来的大汉,更没有看到一柄道剑迎面飞来,所谓入世要经历的那些挑战竟是完全没有踪迹,他心想这样才对,书院威名在外,有哪个修行者会无聊到来挑战自己。
但是叶凡却是碰到了不同寻常的一幕。
一名穿着单薄僧衣的年轻僧人也跟着来到二人身前,极有礼数地合什问道。
“敢问书院怎么走?”
那年轻僧人约摸十五六岁,容颜清俊神态和善,面色微黑,单薄僧衣随风而飘,颇有出尘之意,但如今尚是寒冬,也不知他怎么就这么不怕冷。
叶凡皱起了眉,随后仿佛是想到了什么,便是又兴奋的扬起了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