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这些坏东西!”她气急败坏地说。
他张了一下嘴,最终什么都没说,从她身上挪开,很规矩地坐着。
她使劲将身上的外套给掖严实了,虽然她的身材就某人的话来说就是乏善可陈。
“你又怎么了?”西弗勒斯没什么耐心地问。
“感觉不对。”她义正严辞地说。
“什么感觉?”
“不能当着孩子的面!”
“你以为德拉科·马尔福多少岁了?”
“不论他多少岁了,在我眼里他还是孩子!”
西弗勒斯气地低声咆哮。
“你不是早就知道他不纯洁了?”
波莫娜想起潘西·帕金斯的大腿,还有睡在她腿上那颗铂金脑袋。
“梅林的胡子……”她不仅发出感叹“斯莱特林到底有多邪恶?”
“你会知道的。”他说着又心急地将她推倒了。
也许是因为知道她才刚醒过来,身体不是很好,他比较克制,衣服摩擦发出的声音就像是蛇在爬行,幸好有音乐声掩盖了。
阿不思说,化学中最激烈和壮观的反应发生在非金属中,人体虽然导电,却是非金属。
她觉得,这个谜题几乎要突破了,却还差那么一点,这感觉让她心烦意乱,于是伸手搂着了他。
“帮我……救我。”
他低声地在她耳边说。
“你要我怎么帮你?”
他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声音,开始搂着她磨蹭,这一次不像年轻时那么毛躁,缓慢而充满了诱惑力,她也渐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,就像是溺水的人抱着救命的木头般抱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