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的人突然就倒下了,老朱也是猝不及防。都没想着勒住马就赶忙查看人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车帘里一只白净的手神了出来,少年眉眼清冽地询问。

    “雨公子,白姑娘好像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,睡着了?”

    虚惊一场,老朱也是开眼了。这世上还有人坐着坐着说睡就能睡过去的人?

    老朱对此只想说一句:白姑娘,真乃奇人!

    不仅武功高就算了,这性格……,连着习惯,也是诡异得很哪。

    马车还在缓缓行驶着,有风声轻柔和合,四周寂静无声,鸣白月这一觉睡的着实挺安逸。

    平坦的官道上,一颗石子长年累月的埋在土里,冒出个头来。车轮轧过,磕磕绊绊,马车颠了颠,惊醒了一场梦。

    “兔……,雨公子?”

    鸣白月睁眼从榻上醒来,下意识的,还以为见到了自个儿的熟人。

    谁晓得是他,只是这雨公子坐到了车的侧面去,自己倒是占了人家的位置。难怪,这马车中央的位置安了软垫,鸣白月无怪乎能睡熟。

    鸣白月撩起帘子往外看去,山间斜阳辉映,日头刚落,云山霭霭,黑夜将要来临。

    “天要暗了,老朱咱们这是到哪儿了?”

    “白姑娘你醒了?”

    “嗯”

    鸣白月瞧那雨公子闭着眼,一幅要休眠的样子。

    臭兔子,明明醒着,不想理人就算了吧,装的还挺像!

    为人不喜,这些鸣白月也都算是习惯了的,也没什么大不了。

    况且这几天鸣白月也算看出来了,这个雨公子不止是不喜她,对很多人都是这个爱搭不理的冷漠态度,可能,这个人族的性格就是如此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