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竟还能这般。”李修缘暗暗惊奇。
“那尔等可返回现世？”
“如此的话，我等便是复活了，道友觉得可能吗？这已是改变了过去未来。”两位老者一起笑道。
“纵然如此，尔等在此也不是可享天伦之乐。”李修缘笑道。
“道友不知，此过去，无道，对于我等求道之人，便是折磨，怎能享受。”白眉老者叹息。
“而且……”老者一掌拍出。
砰!
他们所处的山峰顷刻崩塌。
然而……
片刻之后，那山峰又恢复了原状。
“便是这般，此山峰于道友所在的现世未崩塌，那我等就算再如何做出改变，它也不会崩塌。”白眉老者无奈。
“这便少了许多乐趣，一切都不可改变，又不能求道，我等……哎！”白眉老者叹气。
李修缘了然。
原来如此，纵然他们可存在于过去，也等于了死亡。
境界不可进步，也不可对现世有任何改变。
“尔等为何死亡？为何我未有尔等的任何记忆？”李修缘好奇道。
李修缘观察到，这个过去存在许多祖境，并不只有眼前的两位。
“到我等这般境界，虽说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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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死亡，但亦可言容易损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