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霜睁开眼睛，转头看向他的方向，双眸依旧明亮剔透，但却没有焦距。
“我问了你会说吗？”
玉颜看着这一双空洞的眼眸，眼里闪过伤痛，那种伤痛不亚于亲手毁去一味完美的药。
“你不问怎么知道我不会说？”
银霜微微一笑，就像一束阳光刹那间照进玉颜的心里，只听他声音清灵：“县令是你们的人？”
玉颜微微摇头，随即有些嘲讽的说道，但眼里却满是羡慕：“不是！但他很疼爱自己的女儿。”
银霜想起了之前假的蔺戊辰，眉心微微睫起：“县令千金是假的？”
“是！”
玉颜按下想去抚平他睫起的眉心，撇开视线，却不经意间撞进他白皙的肌肤上，那红色的丝绸交错在他身上充满着诱惑。
银霜想起他之前的推测，若县令千金是假的，那么是什么时候被换的？他们制造的人皮又能坚持多久？还是说不一定要脸皮。
“那些尸体的顺序是什么样的？”
玉颜一怔，没想到他如此聪明，居然能想到这一层，他没有想隐瞒，毕竟这也不算什么机密。
“第一具尸体是县令千金，第二具尸体赵家小姐，第三具尸体是贾家小姐，你推理的不错后面的每一具尸体都是前一名死者。”
银霜微微摇头：“不，有一点错了。”
玉颜颇有兴趣的问道：“那里？”
“我没有想到，覃家千金就是现在的县令千金。”随即沉默了一下无奈一笑：“不对应该说是现在的钦差大居然才是凶徒。”
原来是这个啊，他很敏锐，玉颜不由得庆幸他们出手的早，不然他们还真有可能载在他手里，随即玉颜有些得意，这可是他的主意呢！
“是！”
银霜有些疑惑的歪着脑袋，空洞的眼睛眨了眨：“我很疑惑，仅仅一天的时间，覃小姐是怎么将我模仿得惟妙惟肖，让我的学生都分辨不出来的？”
玉颜眼里闪过感激与恐惧，似是想起了那尘封在记忆里的恐怖经历：“主子，选了千名孩童，培养了二十年，最终只活下来数十人，而培养模仿的孩童整整占了五百，最终却只活下来一人。”
“原来如此！”银霜不再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