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樉却梗着脖子,不喊疼,也不求饶。
“第二条,性情残暴,滥用私刑,割去宫人的舌头,将宫人埋于雪中冻死、绑在树上饿死、用火烧死,还杀人灭口。”
“啪。”
“啪。”
朱标对这个弟弟的残暴行为非常生气,这次打得更狠,朱樉的脸颊已经被打得红肿。
但朱樉只是皱了皱眉头,动也没动一下。
“第三条,残酷压榨封地百姓,以至于卖儿鬻女,对三百多余来王府求饶的百姓大打出手,当场杀死老人一名,捉拿了近百人。”
“啪。”
“啪。”
“第四条,不顾陛下安顿抚恤土番十八族的大局,出征之时,将其孕妇搜捉入府,使人夫妇生离。”
“出征西番,掳走一百五十名幼女,又将一百五十五名幼男阉割,许多被阉割的男童由于恢复不好而导致死亡。”
“啪。”
“啪。”
朱樉的嘴角已经被打出血了,朱标不忍,下手轻了一点。
“第五条,犯僭越大罪,将自己房中的床做成五爪龙床,派人制作皇后的服饰给邓氏穿。”
“啪。”
“啪。”
朱标万万没有想到,自己这个弟弟,竟然如此胆大包天,拿起朱元璋的鞋底板,狠狠地抽了两下。
朱元璋一听,顿时大怒,脱下脚上的另一只鞋,赤着脚来到朱樉面前,左右开弓,又狠狠地抽了四个大逼斗。
“好啊,你还想谋朝篡位当皇帝啊,咱看你是活腻歪了。”
可怜的朱樉,两个脸颊已经被打得又红又肿,牙齿和嘴角都打出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