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标愕然,而外面的太子府属官,一个个顿时幸灾乐祸。

    “我说什么来着?这陈良就是被监察御史抓到什么把柄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凭借他和太子殿下的关系,太子殿下说不定真的会救他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,如果是小事,陈良自己就会想办法解决。”

    “只有解决不了的事情,他才会想让殿下出手,你看他秒跪在地,能是小事吗?”

    听见此人一旦分析,众人纷纷点头道是。

    殿内,朱标亲手将陈良扶起。

    “陈良,慢慢说。”

    陈良摆出一副慌乱的模样,语言表达却是极为清晰,逻辑清楚。

    一旁余叔恭和永昌侯蓝玉对视一眼,纷纷看在眼里。

    按理来说,人在慌乱之时容易语无伦次。

    陈良只将南方集团的亲近和北方官员的仇视大致说了一遍,并未直接点名胡惟庸。

    听了陈良一番话,朱标顿时沉默下来。

    随后,朱标目光如炬,问道:“你希望我怎么做?”

    闻言,陈良愕然。

    这句问话意味过于明显,朱标是君,自己是臣,对方却这么说。

    陈良心思电转,随即又跪倒在地。

    “太子殿下,臣不想站队,臣只想好好做事。”

    “但朝局如此,无臣容身之所。”

    “臣恳请殿下同陛下求情,将臣发往山东,做一县令足矣。”

    见状,一旁余叔恭立即跪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