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宁昭：“看见了。”
陈婉卿：“看来他跟安乐有情况啊。”
宋宁昭：“不是早就有情况了吗。”
………
宋宁昭做了个八寸的大蛋糕，放凉之后，他跟陈婉卿两个人开始抹面裱花。
这玩意儿是实打实的技术活，陈婉卿毛手毛脚做不好，倒是宋宁昭这个强迫症，抹面的时候规规整整的，简直跟机器抹出来的差不多。
陈婉卿看着他熟练的动作，第一次觉得处女座好像也挺好的。
“太厉害了！”陈婉卿看着宋宁昭裱花，在旁边给他拍手，“你怎么学什么像什么，天才吧！”
宋宁昭故作镇定，嘴角却不自觉地翘了老高。
他当然不会告诉陈婉卿他学裱花的时候弄坏了多少蛋糕，那些蛋糕要么去了垃圾桶，要么去了许慕龄的肚子里。
宋宁昭很享受这种被陈婉卿夸奖崇拜的感觉。
他们两个人差了八岁，陈婉卿阅历比他丰富，而且她性子要强，很少表现出来对什么人的崇拜。张阿伟嘿嘿笑道，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，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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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，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