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止一次听说,大荒州的大酒祭是个酒蒙子,很容易发酒疯。
“哦,无妨。”
让真言尊者意外的是,怎么眼前的大酒祭跟传闻中不同?
身上并没有饮酒的迹象,而且还很憔悴,眼神有些呆滞,眉头紧锁。
像是受到了巨大刺激般,有种生无可恋的郁闷感。
“大酒祭,你没事吧?”
大酒祭摇摇头,微微叹道:“我喝酒输给了你们太仓大州的江凡。”
“只是有些不想活了。”
“没什么大碍,不必担心。”
呃!
这是输得有多惨,把大酒祭都给整自闭了。
她顿时有种同病相怜之感,安慰道:“大酒祭,这小子诡计多端,狡猾无比。”
“我从未听说过他擅长饮酒,大酒祭多半是输在她的阴谋诡计上了。”
恩?
大酒祭眼睛重新恢复了焦距,缓缓眯起来:“你是说他使诈?”
她想起那个心形铜锁。
喝酒前,江凡送给她。
喝醉后,江凡又拿走。
再结合江凡喝酒如同喝白开水一样。
她一拍脑袋,彻底恍然大悟,气得哇哇大叫:“啊!狗东西!”
“竟敢耍我!太仓大州的老东西,怎么不管管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