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想看柳问臣笑话，狠狠打压他最近树立起来的巨大威望。
可惜，最后也只能阴阳怪气两句，恶心恶心他。
杨清华面无表情的点点头：“本长老的确长见识了。”
“输不起的人，我见得多。”
“但这么输不起的，还是头一次见。”
“筑基境切磋，偷用结丹五层的防御保甲……啧啧，开眼界了。”
两人一番对答，让柳问臣和几个长老都不禁感到老脸发烫。
却又根本解释不清楚！
而曹振则忍不住怒笑：“我就说嘛！”
“你哪来这么强的体魄，原来是作弊！”
他几乎快崩溃的心，这一刻重新恢复，脸上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。
“输了不可怕，输不起才丢人！”
“你要是怕输，早点认输，我曹振起码还高看你一眼。”
“作弊赢我，真给你祖宗十八代长脸了！”
有那么刹那，他还真以为自己远远不如江凡。
现在知道真相，要多舒心有多舒心，甚至双拳上的疼痛都感受不到了。
作弊？
江凡眉尖微微一挑，随手扯下了身上的防御保甲，扔在了地上。
眸光平淡道：“作弊？我想你误会了。”
他右脚掌一发力。
脚下的花岗岩地面，咔擦一声碎裂成无数的小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