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仓库的所有铸剑品质,都会飞跃数个档次不止。
“先生还懂剑?”徐渭祖在一旁一脸惊喜。
“懂搬剑。”杨宁说着,便拾起三四柄新剑,塞进了徐渭祖的怀里:“放到门口的马车里,把两辆马车装满咱们就撤。”
“学生明白。”徐渭祖额头浮出一层虚汗,眼神坚毅道。
可就在此时。
隔壁的铸剑坊传来了一阵暴躁的怒骂。
“混账东西,这剑铸的比糖还脆,你是让大乾将士带着这些垃圾去前线送死吗!
还是朝廷给你们开的俸禄不够?你们这群利欲熏心的混账,把铸剑的钱中饱私囊了!?”
徐遇春的声音粗狂,而且如洪钟一般发闷。
杨宁和徐渭祖皆听出了徐遇春在隔壁,相视一愣。
“大人冤枉啊,铸剑司铁材十年未曾换过,我等忠心为国,断不可能贪赃枉法!
只是今日用于淬火的井水不够,换成了泉水,除此之外无一变动啊!”
“放屁,换个水剑就脆了?打开府库大门,把今日所铸的新剑都拿出来,我要挨个验收!”
徐遇春说罢,怒气冲冲的推开府库大门。
可下一秒。
出现在徐遇春眼前的并不是新铸的剑。
而是两张无比眼熟的脸。
“渭祖?六殿下?”徐遇春先是愣了几秒,而后才一脸不可思议的开口道:“你们两个怎么会在这儿?
而且,渭祖你为何会捧着几柄剑?
你该不会是和六殿下偷跑到铸剑司偷剑的吧!”
徐遇春虎躯一震,手心顿时冒出一圈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