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台见状，脸色顿时变了，满脸不忿之色，出声道：“开除我？哼，我自己还不想干了呢？反正一个马上就要倒闭的公司，待着也没什么前途。”
“我劝你们剩下的人，也趁早各寻出路为好。留在这里，只有死路一条。”前台大声呼喊了起来。
虽然她个人很快就被保安架了出去，但现场不少员工的脸色，表情有些异样了。
“陈总，这——”中年男子想要解释。
陈飞打断了他的话，冷声道：“公司现在是怎么回事？怎么如此冷清，还这种氛围？”
“这，这个——”中年男子有些欲言又止。
“说！”陈飞直接厉声道。
中年男子开口道：“陈总，公司最近的状况不大好。之前支持我们的东海各大家族和商家，几乎全都变卦了，调转方向针对我们。这一个月来，公司的业绩下滑了五成，而且还在继续下滑。如果继续下午，公司用不了多久就会倒闭的。”
听到这，陈飞面色一沉，出声道：“这些，都是因为飞龙宗招徒的事情？”
“我听苏总说，好似就是因为这。”中年男子道。
“苏总人在哪？”陈飞问道。
中年男子指了指上面，“苏总在楼上会议室。”
“我去看看！”陈飞进入电梯。张阿伟嘿嘿笑道，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，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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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，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