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心疼她,我心疼我自己。”
在收到程逸阳发来的第一条挑衅语音时,他一宿没睡,那晚萧怡陪着程逸阳睡得很香。
他过五周年纪念日,外面燃放的蓝色烟花,是别的男人不要,萧怡送给他的。
他出车祸躺住院,萧怡带着别的男人住进他们的家,睡在他们的婚床上。
难道他最该心疼的人,不是他自己吗?
陆婉收回目光,见他眼神放空,提醒道:
“还看吗?要不我们出去走走,许新生先生。”
许远勾唇,薄唇高高扬起:
“好啊。”
就在昨天,他办好了新的身份证。
他现在叫许新生。
迎接新生。
又过了一星期,许父许母对外宣布,由堂侄子许新生接手公司。
此事一出,再次轰动整个豪门圈。
临城这边,萧怡自从从挪威回来,整个人郁郁寡欢。
她整天都在借酒消愁,抱着许远的遗照哭诉。
“许远,我的许远,你一定是骗我的,你没死,对不对?你回来啊……”
“我错了,我不背叛你,我不该出轨的。”
在萧怡崩溃的这些日子里,李律师拿着那份她五年前签好的协议书,去办理了财产转移。
由于世上已无许远此人,这些财产最终归属许父许母所有。
许母没惯着萧怡,她给李律师打电话时,交代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