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,半路。

    只见孩子他爸火急火燎地抱着小孩迎面朝我们跑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蒋!蒋师父!

    救...救我儿子啊!”

    此时他怀里的小孩面色铁青,额头冰冷浑身上下抖个不停。

    阳光下,这孩子漆黑的瞳孔向上翻漏出大片惨白惨白的白眼仁!

    这孩子是又犯病了!

    好在我出门随身带着银针。

    我赶紧让大人把孩子放倒在路边平躺,准备开始施针。

    我随手把包扔在路边。

    轻车熟路,照着上次的穴位又给孩子扎了一遍。

    根根银针入体后,孩子又是一阵猛烈踌躇,随即和上次一样口中吐出大口黑血。

    一地的黑血像是长了眼睛弯弯曲曲地朝我包里钻了进去。

    一滴不拉的被包里的那面诡异的铜镜吸收。

    看见这一幕,孩子爸妈,包括四元也吓坏了。

    这镜子太邪门了。

    心急如焚地孩子父亲认定了是这镜子害了他宝贝儿子。

    他不由分说一把拿起那镜子,狠狠朝一旁的野地深草丛里丢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哎!

    你!”

    男人的行为气得我直跺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