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梯早已经停了，一阶阶倾斜着向上，此时犹如正通往地狱。
远远的，看不透尽头的黑暗里。
我看见二楼的位置。
隐约好像正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，背对着我们...
王宝缩着脖子，紧紧搂着四元的胳膊，身子抖个不停。
他们似乎也看见了那女人。
我镇定地点燃一根烟，不再去盯着那边看。
“老刘，接下来是找人。
能不能算算，周芊芊在哪。
还活着不？”
“给我一根。”
刘树清深吸了一口，表情恢复了往日办正事时才有的那种深沉。
“不用算，周芊芊就在这图书馆里。
在树林里，陈静告诉我了。”
我表情有些吃惊。
“陈静？是那个烧烤店兼职的女学生吗？
那她...？啥时候...”
刘树清点头，又叹了口气。
“嗯。
她已经死了...没得救了。
周芊芊虽然还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