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墅门前,陈家的家仆们听到动静也纷纷围了过来,此时院子里这么多人看着笑话儿,再演变下去就是彻底的闹剧,陈老爷子大丧的日子,这么闹,成何体统。
陈泗源人微言轻,没人搭理他,想拦也拦不住。
我则是在一旁给我家林瞎子加油助威,找准机会还时不时偷偷踹那申公豹一脚...
终于,始终坐在椅子上看了半天戏的周县长发话了,一挥手,一众保镖上前将两人分开:
“二位师父!
我周某最敬鬼神,同样也敬重你们修行之人。
今天是我妹夫陈公大丧的日子,未出头七,这么闹恐有不妥。
林师父,实话说了吧,今天咱这位申师父是我特意请来为妹夫主持白事丧仪的。
巧的是,我泗源外甥同时也请了您,这事儿无分先后,碰头即是缘分!
周某有一提议,今天就斗胆替二位师父做上一回主。
请二位各显神通,此刻,就在这陈家大院儿开坛斗法!
咱们能赢的人就留下,周某我必定重金相酬。”
周县长的话讲完,申半仙眼神不善的看了周县长一眼,似是对周县长替他做决定有些不满。可随即这申半仙把袍子一扬,指着林瞎子开始叫嚣:
“来文斗!敢不敢!”
此时,林瞎子的火气也拱了上来了,今天走是走不了了,也就不再装孙子了:
“来!阴的阳的,文的武的,
祖师爷的手艺斗哪样随你挑,今天老子豁出一身肉,陪你玩到底!”
申半仙也不示弱,脸上几根毛气的直颤:
“来!斗关子!
今天我不让你两个就会烧几张黄纸儿立立筷子的农壳子见见真神!我申半仙就摔了这碗饭,再不打这江湖上混!”
东北的老时年间,吃这碗阴阳饭的人多,阴阳先生之间因为抢生意抢地头儿斗法的事儿时有发生,老百姓也是见怪不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