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心。”
柳依依感觉到了，似乎有什么东西开始变质了。
刚想要张口，就听见了身后传来一声冷冷的嘲讽。
“依依小姐似乎很喜欢有妇之夫。”
顾景航转头看向韩江雪：“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，我们早就离婚了。”
“顾景航，只有一方签了字，可不算离婚。”韩江雪全都想起来了，自然也想起来了一个很重要的关节，她没有签离婚协议。
所以在法律上她和顾景航还是合法的夫妻。
柳依依触电一般地挣脱开了顾景航的手臂：“你们俩叙旧吧，我先进去了。”
“依依……”
顾景航想要挽留，但是柳依依头也不回地就走了。
看着她离开的背影，他突然有些失落。
而他的脚步也被韩江雪侧了一步挡住：“景航，我都想起来了。”
她的声音里带着哽咽与渴望，本来在外人面前披上的伪装，此刻单独面对顾景航的时候早就被丢弃在地。
“我……我真的知道错了，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？”
顾景航看着韩江雪，眼里不悲不喜，这样的表情让韩江雪心头空落落的。
他缓缓开口：“重新开始？从哪里开始？你虚情假意的穷追不舍，还是从你平衡我和顾成峰的那段日子？还是从你因为顾成峰而一次次忽略我的那段日子？”
“你想要从哪一段开始？”
韩江雪被顾景航问得一愣，她终于意识到了一个残忍的现实，他们好像回不去了。
但是韩江雪很快就跳出了顾景航给出的选择：“我们当然是继续当夫妻啊，我不计较你和柳依依之间的事情，你也忘了我和顾成峰之间的事情，我们两清了。”
“毕竟我们现在也是在婚内，你和柳依依拉扯不清，也算婚内出轨，所以我们都不要计较对方的过去，我们可以继续在一起。”
韩江雪的逻辑，直接将顾景航气笑了：“韩江雪，你真让我觉得恶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