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瀚林则截然不同,恶狠狠地盯着江月儿,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。
“大人,就是她!东平楼被烧当天就她出现,不是她做的还能是谁?大人明察啊!”
围观的百姓们一片哗然。
谁也想不到看起来这么娇滴滴的小姑娘,心肠竟如此狠毒,把人家百年老店给烧了。
“作孽啊,话说这东平楼跟这小姑娘的店也没有交集啊,这是多大的仇啊?”
“东平楼跟他们没交集,可望月楼有啊!说不定小姑娘为了讨好那游家少主,自作主张给人家报复去了。”
“天真!凭游家商会的势力,还需她一个小姑娘帮忙?”
“也有人说,是这小姑娘溜进东平楼偷窃,不小心打翻了油灯才这样。”
“不管怎么说,那天的更夫说只有她在,这事儿她铁定脱不了关系。”
“她的三家店都已经停止经营了,心里没鬼能这样?”
“说到这,幸好那天我眼明手快抢了些货,不然都不知道找谁补偿去。”
“胡说!我阿姐才不是这样的人!”
“我姐姐人美善良,这是被人冤枉的!”
江承轩带着三小只来到公堂外观审,听到周边人的诽谤,愤怒得握紧了拳头。
“公堂还没有定论,你们在乱说些什么?”
“还有那些趁我妹妹不在,抢她店铺的人,我江承轩一定追究到底!”
“等这案子完结了,下一个站在这里的人,就是你们。”
轻柔的嗓音并不大,却铿锵有力,重重地砸在每个人的心中。
江承轩的面容清冷,眼神自带疏离感,周身气场冰冷摄人。
吓得围观的百姓们不敢再乱说。
几个洋洋得意吹嘘自己抢过江月店铺的人更是偷偷离开,生怕被江承轩当场抓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