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,叔叔,母亲在医院里生命垂危,父亲因为着急过度,心脏出了问题也住院了。
家里的整个天快塌下来了,作为子女,我哪能高兴得起来呀?
在别人的眼里,考上个好大学,就值得庆幸,可是对我来说也没什么,现在能让我高兴起来,只有再一次瞧到我的母亲,瞧到我的母亲说话,哪怕就是半句。
司机听了孩子的话,心里暗暗的想:“多么孝顺的孩子呀,可惜,可惜怎么摊上了这么个事”。
你母亲的病重吗?
嗯,非常严重。
能说说什么病吗?
颅内出血。
啊!怎么得了,这么严重的病,摔倒了吗?
司机的问话,勾起了福春痛苦的回忆。
把事情的来龙去脉,你眼前的这个陌生时机说了一遍。
司机惊奇的说道:“孩子,你们怎么不选择报警呢?”。
我觉得这里头一定有端倪,绝对不是天灾所为。
拖拉机的轮子,笼子上的纹路很深,尤其是前轮胎上,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。
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故意在路上挖了个大坑,上面用枯枝败叶遮拦起来,车的一只轮子突然掉进坑里后,由于路滑,冲击力让车滑向了沟里。
我觉得这个人一定是人一定是多年开过拖拉机的人,而且这个人非常清楚拖拉机构造,把路上的坑挖的恰到好处。
要是挖的太深了,车轮卡死就不会走了,又是袜子太浅了,车轮会冲出去。
这一定是一个多年开过拖拉机的高手所为,普通的人做不出来。
听了司机的话,福春更加坚信了自己的判断。
他想回去,把自己的判断告诉爷爷,赶紧报警。
长途汽车缓缓的驶入了天平县汽车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