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会这样？我们的证据很充分啊。”赵刚有些着急地说。
王福春皱了皱眉头：“别慌，我们和检察官沟通一下，看看具体是什么问题。”
王福春和赵刚来到检察院，见到了负责此案的检察官张峰。
“张检察官，您对我们的证据有什么疑问？”王福春礼貌地问道。
张峰指了指桌上的文件：“王警官，这些证据从表面上看确实很充分，但有几个关键的证据链还不够完善。比如，这份李明辉与‘暗夜联盟’成员的往来邮件，虽然内容很关键，但邮件的来源和真实性还需要进一步确认。”
王福春心中一沉，他知道检察官说得有道理。虽然技术鉴定证明了文件本身没有被篡改，但邮件的来源确实还存在一些疑问。
“张检察官，您放心，我们会尽快核实这些问题。”王福春说着，心中暗自懊恼，怎么就忽略了这个关键问题呢？
回到专案组后，王福春立刻组织人手对邮件的来源展开调查。他们顺着邮件的IP地址进行追踪，却发现这个IP地址经过了层层伪装，根本无法确定邮件的真正来源。
“王书记，这可怎么办？邮件来源查不出来，证据链就不完整，检察院那边很难批准逮捕令。”赵刚焦急地说。
王福春沉思片刻，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：“我们从李明辉的通讯记录入手，看看能不能找到与这些邮件相关的线索。他既然参与了这些犯罪活动，就不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。”
经过专案组日夜奋战，终于在李明辉的通讯记录中发现了一些异常。他们发现李明辉在特定时间与一个神秘号码有过频繁的联系，而这个时间与邮件发送的时间高度吻合。
“王书记，看来这个神秘号码很可能就是邮件的发送者。”赵刚兴奋地说。
王福春点了点头：“没错，继续调查这个神秘号码的身份。只要找到他，就能完善证据链。”
然而，调查神秘号码的过程并不顺利。这个号码是用假身份注册的，而且一直处于关机状态。就在专案组陷入困境时，王福春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。
“王警官，我是林悦。我想起一件事，李强失踪前，曾经和一个叫张军的人见过面。他说这个人可能和他手里的证据有关。”林悦的声音有些紧张。
王福春心中一动：“林女士，你知道这个张军的联系方式或者其他信息吗？”
林悦犹豫了一下：“我只知道他在一家网络技术公司工作，具体信息我不太清楚。”
“好的，林女士，谢谢你提供的信息。如果再想起什么，随时联系我们。”王福春挂了电话，立刻安排人调查张军的信息。
经过一番调查，终于找到了张军的下落。王福春和赵刚迅速赶到张军的公司，将他带回了专案组。
“张军，我们在调查一起重大案件，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们的问题。你和李强是什么关系？”王福春严肃地问道。
张军的脸色有些苍白，他犹豫了一下：“我……我和李强是朋友。他找我帮忙，让我帮他处理一些邮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