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犹如洪钟,跟他这个一样,洪亮洪亮的,周围的人纷纷投来厌恶的神情。
我对大家表示抱歉的眼神,然后对老酒叔小声说:“老酒叔,您小点儿声,公共场合禁止喧哗。”
老酒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络腮胡子:“我这个人呀,五大三粗的,平时不拘小节,很多时候身边的人都不喜欢我。”
话是这么说,但是老酒叔还是压低了声音,收好手里的小二锅头。
“你呀,以后束地魂,这种东西,说道多的很,以后遇到多问问你师父,不要自己善做主张,这东西可不好整。”
我点头:“嗯,我这不是给人家阴魂,送回来了。”
忽然,我想到那个女鬼的话,对老酒叔问:“老酒叔,什么样子的束地魂,会急不得自己的死期。”
老酒叔整理整理身上的夹克:“横死之人,或是自身逃避者,不记得自己死期的束地魂,很不好弄,他们往往自己内心有很大的秘密,连他们自己也记不得的东西。”
“这么回事。”问米问的多了,束地魂也遇到过。
但是这种一问三不知的,我也是第一次遇到。
“这种束地魂,你不能一直陪在它身边,只能等到她想起自己为什么死,或是别的机遇,对方才能够投胎。”
我听着老酒叔的话,直点头:“我明白了。”
一路上,老酒叔和我说了很多。
接触下来,我发现老酒叔和我第一次见到的时候,截然不同。
光是看老酒叔的外表,这个人凶神恶煞,人高马大,说起话来也是五大三粗的样子,给人的感觉非常不好相处。
但是今天相遇,老酒叔这个人还真就是热心肠。
我和他讨论一些走阴的事情,老酒叔会很细心的告诉我。
并且还会和我说一些,他和孟太爷的趣事。
但是在说道孟太爷当初,做的许多事儿时,老酒叔的脸色渐渐阴沉。
“老孟头儿,这辈子呀,明明有成仙的能力,却不走正路,害了自己,我和他相差二十来岁,也算是忘年交,他无法投胎有时间的话,我想见见他的也好。”
车到站,老酒叔还有两站才能下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