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眼睁睁看着一道道攻击余波，从她身体之中穿过。
就仿佛她根本不存在一样。
“嗯？”
忽然，她又察觉到了一丝异样。
有一个人的手指，正在触碰她的身体。
很奇怪。
其他人，或者其他任何东西，只要与自己接触，都会穿过去。
自己也不会有任何感觉。
可唯独这个人的接触，她竟能感受到对方的手指。
铁青书歪着脑袋，望向那个一袭白衣，看着陌生，却不知为何又似乎十分熟悉的男子。
“小青书……”
那个男子轻声呼唤着。
好熟悉啊。
和当初恩主叫她时候，一模一样。
可……
这人分明不是恩主。
韩阳已经不知是第几次呼唤铁青书了。
可惜铁青书一直歪着脑袋发愣，没有半点反应。
韩阳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他心念一动，以天道之音震动手指，触碰铁青书鬼影。
“唳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