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九儿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，情绪没有半点变化。
韩阳伸出手，说道：“走，带你杀人去。”
小九儿看了韩阳的一眼，将自己的小手伸到了韩阳的大手里。
一大一小，一白一红，两道身影离开胡同。
背后，只留下一地的尸体。
……
天知楼。
比起韩阳第一次来买情报时的井然有序，现在已乱成了一团。
守门武者没有了踪影。
整幢建筑，几乎被拆毁一空。
各个包厢里，都横七竖八的倒着一具具的尸首，都是天知楼的工作人员。
韩阳牵着小九儿一路向前，上了二楼，到了执事所在的房间。
房门已经被踹烂，到处都是血迹。
美妇的尸体，就躺在房中的椅子上。
她不只是被杀，生前明显还受过酷刑。
手脚折断，骨骼粉碎，脸也被画花，死得极为凄惨。
眼睛睁的老大，直直的望着天花板。
韩阳来到她身前，一言不发，只是默默为她合上了眼睛。
“叶姝。”
韩阳记起了她的名字。
天知楼很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