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璃委屈极了,“妈妈。”

    “不就是订做吗?妈妈明天找人给你做新的。”

    沈母毫不在意的说。

    看到沈母,程亦然突然发觉沈宴行与生俱来的矜贵和淡漠是从哪来的。

    他和沈母简直如出一辙。

    “偷我项链的人是程亦然,不能便宜了她。”沈璃气愤道。

    “她那么坏,前段时间她差点害了雪儿姐,现在又算计到我头上,还有什么事情她做不出来,而且项链是在她房间的花盆里发现的。”

    听到程亦然三个字,沈母脸庞浮现一抹厌恶的神色。

    语气高傲的说,“乡下来的野丫头果然上不了台面,尽学些偷鸡摸狗的把戏。”

    沈母趾高气昂的气调,让程亦然想起记忆深处第一次见到沈母。

    那种如同看路边流浪狗似的高傲眼神深深刻在了原身记忆中,以至于程亦然看见沈母第一眼,身体就忍不住紧绷起来。

    她笑了笑,“你们凭什么断定是我偷的?”

    沈母冷淡道:“东西在你的花盆里,从你的房间搬出来,人证物证都在,你有什么好狡辩的?”

    程亦然笑得十分坦然,“那就找个专业人士看看,项链是什么时间放的?

    随便一个玩意塞我房里都说是我偷的,这么多锅我背得过来吗?”

    沈母冷冷一笑,几乎笃定程亦然在狡辩,“用不着请人,这里就有人能看。”

    落了次水,嘴巴倒变得伶俐,可惜村妇就是村妇,再变也改不了骨子里的乡土气。

    程亦然正疑惑沈母指的人是谁,就瞧见沈父指使裴丫头去外头抬花盆。

    恍然地想,沈父是军官,判断这点小问题应当不在话下。

    沈母说,“如果断定你有作案时间,处罚的选择权要交给阿璃。”

    沈璃对着程亦然哼了口气,“我不要和小偷在同一个户口本,爸爸,项链是她偷的,你把她赶出沈家行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