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妇拜见陛下,陛下万福金安,拜见贵妃娘娘。”
焱渊目光锁住姜苡柔绷紧的腰肢,饱满的曲线,半截雪白后颈,喉结微动。
——这小妇人美得惊心动魄。
姜苡柔抬眸刹那,正撞上帝王眼底翻涌的暗火。
宁馥雅讽刺道:“姜氏倒是成皇后娘娘的专属奴才了?皇后姐姐和墨府的关系越来越亲近了!”
焱渊冷声道:“皇后,贵妃说你罚跪她的软垫有毒,你有何辩驳?”
岳皇后扫了眼地上的软垫,忙跪下,“陛下明察,臣妾怎么会用自己宫里的垫子害贵妃?那不是不打自招吗?”
宁馥雅道:“可这垫子确实是司竹拿给我罚跪用的,所有人都瞧见的,皇后姐姐你好狠的心,妹妹我一直那样敬爱您……”
拉着焱渊衣袖,哭怏怏道:“陛下……您一定要给雅儿做主。”
焱渊道:“闭嘴,朕不是在问皇后吗?”
岳皇后不慌不乱:“陛下,臣妾的为人您最清楚,臣妾没有做过的事绝不会承认,即便软垫是臣妾宫里的,也有可能是贵妃浸泡了毒药诬陷臣妾。”
焱渊看向姜苡柔,“皇后说得有几分道理。来人,去搜凤鸾殿,看是否有毒物。”
姜苡柔眼神单纯,故作被突如其来的事件弄得有些思绪万千。
二人目光交汇许久,岳皇后看在眼里,宁馥雅也瞧了出来,忙拉焱渊胳膊,“陛下,雅儿的腿好痒好疼呢。”
哧溜钻进焱渊怀中,若不是腿不方便,她能坐在帝王腿上——帝王允许的话。
焱渊没有推开宁馥雅,墨黑眸子犹如黑曜石般凝神姜苡柔,她看朕抱着另一个女人,有没有一丁点点吃醋?
有没有?
姜苡柔并未帝王和贵妃的亲热举动。
眼神扫向地上的软垫,朱砂泪的毒她多少有点了解,遇温度散发毒性。
若此时侍卫从凤鸾殿搜到朱砂泪,那岳皇后跳进黄河都洗不清。
刚想着云影进来禀告,“陛下,凤鸾殿并没有找到毒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