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谁？”
裴戾眼眸微眯，视线不由在虞昭和岫玉之间来回扫视，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，“岫玉，这孩子该不会是……”
岫玉前辈还来不及说什么，随便老祖却突然跳了出来，一把将虞昭拉到身边，大声说道：“没错！她就是我的女儿！”
黑老道：“噗！”
虞昭：？？？
玲珑岫玉两姐妹也震惊地看着随便老祖。
裴戾脸色顿时一变，眸色瞬间冷了下来，“你什么时候有了女儿？我怎么从未听说过？”
随便老祖得意地哼了一声，“我有没有女儿，还需要向你汇报吗？”
他说完，低头看向虞昭，眼里带着几分讨好和恳求，“乖女儿，快叫爹！”
虞昭：……
随便老祖见虞昭不动，连忙传音，“小虞昭，帮个忙！算我欠你一回！”
虞昭张了张嘴，还是没能喊出那声爹，只能闭上眼睛，硬着头皮，重重点了点头。
随便老祖梗着脖子解释道，“我女儿这是害羞！你看她跟我长得多像啊！”
裴戾的目光在一大一小两张脸上停留了一会儿，神色越发难看。
其实虞昭和随便老祖两人长得并不像。
但两人都样貌不俗，在人群中十分惹眼。
乍一看，忽有几分神似形不似的感觉。
“既然她是你的女儿，那岫玉为何会牵着她？”
“爱屋及乌，懂不懂？”
裴戾阴测测地看了一眼随便老祖，又看向岫玉，“是这样吗？”
岫玉前辈不耐道：“这是我的事，还轮不到向你解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