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宁在路边买了个杂面馒头，摊主问她要不要热豆浆，姜宁摇头。
她身上没钱了。
摊主看她伸长脖子用力吞咽时，给她递了半碗豆浆：“姑娘，出门在外，没有谁不需要帮忙的。”
摊主是一个四十来岁的阿姨，姜宁抿了抿嘴，对摊主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：“谢谢。”
她接过豆浆，一口豆浆一口馒头，发硬的馒头被豆浆一泡，都变得绵软起来，豆浆还能闻到黄豆味，特别正宗。
就在她一口馒头一口豆浆吃着时，路对面走过五六个流里流气的男人，嘴里叼着烟。
除此之外，他们身上还有各具特色的特点。
手臂挂脖子上的，一脸伤的，走路有些瘸的……
姜宁怎么也想不到，这才几个小时，就又遇见这群人。
卖馒头的摊主看到他们，紧张地推着车就要跑。
这些人是冲小摊贩们来的，但看到端着碗蹲路边一口豆浆一口馒头吃着的姑娘，都下意识地怔住。
昨天晚上条子他们没看清姜宁的模样，但只要她往那里一蹲，他们就能肯定是她。
姜宁十分痞帅地朝他们笑笑，条子和几个受伤的兄弟下意识往后退。
昨晚上没参与他们的行动小弟一个劲往前挤，几人推推搡搡中，就像玩四人五足，歪来倒去。
条子一声呵斥：“推啥推？那边走！”
小弟不明白，但大哥发话了，也不敢乱来。
几人边防备地扭头看姜宁有没有追上去，边畏畏缩缩地往路对面走，一行人扭成一条虫，把自骑行车的人都拦在路上。
买馒头的阿姨正心惊胆战，却看到那群人见鬼似的反应，有点摸不着头脑，也不敢走了，怕在别处遇到他们。
吃完了，姜宁把碗还给摊主：“阿姨，你怎么不去学校门口或者菜市场路口，那里人比较多。”
摊主笑眯眯说：“小姑娘挺懂做生意啊！但是那边查得严。”
姜宁皱了下眉，现在允许私营经济发展，但还是管得很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