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哥李嫂见对方穿着公安制服，都有些紧张，李哥亲自拿姜宁做的手写菜单过来给他们点菜。
另外几个骂骂咧咧。
“官大一级压死人，找一个离家出走的姑娘，竟然要我们所有人上下跑腿。”
“那怎么办？谁让人家是军区的人。”
“别说了别说了，别给人听见了，不好收场。”
而点菜的时候，有几道菜没有了，其中一人不乐意：“什么都没有，开什么馆子！”
李哥被这话吓了一跳。
虽然他不做亏心事，但也怕官。
姜宁折叠好抹布，走过来，接过李哥手里的单子，眼睛微眯，声音寡淡地把李哥刚刚说还有的那几道菜念了一遍。
“现在就只有这些了，我们老板的手艺不错，你们可以尝尝。”说话声有股散漫的味道，却又让人觉得很有分量。
那点菜的人赶紧说：“没别的意思，就是今天忙着找人，大家都饿了。有什么就上什么吧！”
等菜的空挡，点菜的公安突然想起来，开口问姜宁：“你们这里人来人往，有没有见过一个姑娘，扎着两条麻花辫，穿红色棉衣，戴着顶红色毛线帽——长得不怎么好看，头上有伤，不过伤在后脑勺，被帽子挡住了。”
姜宁愣了一下，看着他。
他们刚刚说要找的人——怎么那么像自己？
“你们找她是？”姜宁问。
公安同志：“她是汽修厂姜家女儿，叫姜宁，是军区宋营长找。前天离家出走，今天也没消息，最近城里丢的姑娘还挺多。”
最后这一句，公安同志似在自言自语。
姜宁手指轻轻点着纸板做的菜单，发出“哒哒”声，宋泽找她又做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