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莺有些意外,但还是从她身上感觉到了温暖。

    想到她刚刚说的话,心底不由得又凉了几分。

    怪不得傲其刚刚说了一些“舍不得”之类的话,原来是想把她送给他的首领。

    南莺闭着眼,心情沉重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南莺被捆了一个晚上,即便是乌尤趁给她上药之际松了松绳子,可一个晚上过去,南莺的手脚还是麻木的很。

    临近中午,傲其才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看到南莺略显苍白的脸色,有些不悦。

    傲其:“晚上睡觉就不必这么捆着了吧,大凌女子本就娇弱,你们若是给她搞死了,那更可惜了。

    来人,把她脚上的先松开。”

    对于傲其来说,自己那可是“忍痛割爱”,若南莺还未送到首领手里就死了,那还不如他自己就享用了呢。

    士兵进来把南莺脚上的绳索解开,乌尤又端进来吃食。

    漠北人好吃牛羊肉,喝马奶酒。

    可这些对于中原人来说太过油腻、腥膻,南莺又被绳子折磨了一晚上,此刻闻起来只感到一阵阵的想吐,毫无胃口可言。

    至于马奶酒,她本就不喝酒,所以便谈不上好喝不好喝了。

    南莺:“可以给我一点水喝吗?”

    乌尤没动,看向傲其。

    傲其:“你这一点东西不吃是想绝食?”

    南莺咽了咽干燥的嗓子:

    “没有,我只是吃不惯。”

    傲其嗤鼻一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