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了它,草原上敬酒断没有只喝一口的习俗。”

    “喝完!”

    “喝完!”

    泰布韩端起被南莺放下的酒杯,重新递给她:

    “听到了?草原上有人敬酒可是得全部喝完的。”

    南莺小脸被辣得通红,眼眶湿润,耳边尽是男人们取笑的声音。

    一个没控制住,眼泪便从眼角流下。

    乌日更达赖见状,笑声更大了:

    “居然哭了,哈哈哈哈。首领,你这夫人未免太娇弱了些,弟兄们可还有好多个荤话没来得及说呢。

    哈哈哈哈。”

    泰布韩抬手替她抹了泪:

    “他们就是粗犷惯了,你是我的夫人,过过嘴瘾而已。”

    南莺已经不愿理他,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喉咙的灼热剧烈,咳嗽也愈发热烈。

    慌忙之中不慎打翻了桌上的酒壶,马奶酒洒了一身。

    南莺:“我要换身衣服。”

    泰布韩随意的招了招手,走过来一名女仆。

    “带夫人下去换衣,看紧点,别让人丢了。”

    女仆低着头,拎着南莺下去了。

    只是坐席之上,有人看着南莺离席,抬脚也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木素本来只是一味喝酒,见状看了一眼泰布韩的方向,此时泰布韩只顾着和乌日更达赖说话喝酒,未曾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