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尘每多说一句，霍采薇的脸就白一分。
她的心神，在此时受到极大冲击。
她竟然……做过这么多误会、伤害苏尘的事吗？
可为什么，她之前从未察觉？
或者说，她从未在意过？
不知不觉，霍采薇红了眼眶，声音颤抖：“小尘，对不起，我……我真的做错了很多事！”
“我知道，仅仅是道歉，弥补不了什么。”
“但我还是想真心实意的，跟你说一句对不起！对不起，以前是姐姐错了……”
苏尘看了她一眼，就像在看一个笑话。
“说完了吗？说完我就先下楼了！”
霍采薇蹙眉：“小尘，你不肯原谅姐姐吗？”
苏尘连连摇头。
“道歉，不是你说了一句对不起，我就要原谅。”
“真正的道歉，是你对我造成的伤害，原封不动的还给你，让你承受跟我一样的痛苦。”
“这个时候，你才有资格请求我原谅。”
“但具体是否原谅，还要看我自己的意愿。”
霍采薇咬牙。
“我愿意！只要你肯原谅我，我愿意承受所有的痛苦！”
苏尘的语气中，不自觉的带上了一丝嘲弄。
“少在这演什么自我感动的戏码，这天底下，从来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。”
“即便你真的能做到，甚至承受了千百倍的痛苦……那又与我何干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