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可是你自己说的,什么都听我的,欠我的一场大战,我今晚想应战了!”
我脑子已经完全失控了,整个人像只八爪鱼一样的缠在他身上,那冰凉的触感,硬朗的线条,沉重的呼吸,每一样都刺激着我全身的感官。
……
第二天早晨我就起不来了,裹着被子眼都睁不开,胡其琛抱着我去洗了澡,换了干净衣服,给我拧了毛巾物理降温,可是无济于事。
“送我去医院吧,估计要打点滴。”我眼皮子都不想掀一下,依偎在胡其琛怀里嘀咕道。
胡其琛摸了摸我的头:“去医院,你不觉得难为情吗?”
我顿时烧红了脸,一拳砸在他的心口:“都怪你!”
是啊,昨晚一场激战,胡其琛在我身上画地图似的留下了太多的印记,被人家看到了,还不知道怎么想我呢。
“看来我们堂口真的该壮大起来了,连个看病的都没有。”胡其琛抱怨了一声,转而对我说道,“你等我一会儿,我去想办法。”
我躺在床上,嘴角扯了扯。
出马仙有很多都是主攻看病的,很多堂口里面都供着医仙,而我们堂口,目前除了何芸笙这个通阴童子,啥都没有。
胡其琛走了没多久我便睡着了,等到我浑身的热退下去,整个人清醒过来的时候,正好看见胡其琛背对着我,跟什么人说着话。
“我以为你不会管她死活了,却没想到你转性了。”
“我的事情不用你管,你自己做的好事心里清楚,迟早我要跟你算这笔账!”
“我什么时候惹你了,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啊,我刚救了你的女人,你这是想过河拆桥,赖掉诊金吧?”
“我胡其琛是那么穷的人吗?不过你欠我的,还有脸要诊金?”
“我说了,我不欠你什么,有话说清楚。”
……
是柳爷来了!
没想到胡其琛这么快便将柳爷找来替我看病,不就是一个小感冒嘛,至于这么兴师动众?
他俩鸡同鸭讲的争论了好一会儿,我其实心里明白,胡其琛说柳爷欠他的,是说的那把匕首的事情,但是柳爷一直在否认,表现得很无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