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摇头,我想了想:“那你们家有童子吗?”
“大哥,我说她就是个骗子,不害臊,叫你来看病,你要童子,你……”
“继明你再乱说话,下个月的零花钱一分没有。”庄大哥严厉的说道。
庄继明一下子不说话了,恶狠狠的剜了我一眼,走过去帮庄父拍背。
庄大哥跟我道歉:“对不起啊吴大仙,继明从小被惯坏了,您别跟他一般见识,我失陪一下。”
说着,他去了洗手间。
我顿时脸爆红,有点不敢相信,庄大哥应该有三十左右了,竟然还是童子身?
等到他红着脸端着个杯子出来的时候,我别开了脸,让他把童子尿浇在黑痰上,然后把东西处理好,连包黑痰的东西一起深埋。
折腾了好一会儿,地上清理干净了,庄父也缓了过来,整个人脸色惨白,喉咙的肿块倒是消了一点,勉强能说出话来。
庄继明这会子不说话了,庄大哥一直表现的很淡定:“吴大仙,我爸的病能治吧?”
他没有问我他爸到底是得了什么病,而是问我能不能治,这就说明,对于庄父的病,庄继明可能不懂,但是庄大哥心里是有数的。
“解铃还须系铃人,庄大哥既然心中有数,又何必找我这个外行来班门弄斧?失陪了。”我站起来要走。
庄父啊啊的不让,庄大哥拦着我:“吴大仙,实不相瞒,我们家的病,属于家族病,从我太爷爷那边传下来的,我太爷爷没活过六十,我爷爷过完五十五就去世了,我爸,我爸今年也已经五十出头了,我们都担心……”
我一怔,眼神复杂的看向庄父,我本以为这病是庄父一手搞出来的,却没想到根节点不在他身上。
“也就是说,其实你们也不知道自己得的是啥病?”
庄大哥点头:“听我爷爷说,当年我太爷爷临终前,一直想说什么,可能是跟这病有关,但是最终也没说出来,如果短命一点也就算了,坏就坏在这病遗传,我这辈子不打算结婚生子了,我只求能找到医治方法,保一保继明。”
“我刚才看了庄老爷的眼睛,瞳孔之中有竖纹,喉咙的肿块里面有东西涌动,痰中有虫,一切都说明您父亲不是得病,而是中了降头。”因为研究佛牌,我对降头啊,苗疆巫蛊这些都略知一二,看症状还是能分辨出来的,但是到底是哪种降头,又该怎么治,这个我不会。
庄大哥又看了一眼庄父,庄父点点头,然后招手让庄继明送他上楼,而庄大哥则把我带进了书房。
显然,他们都不想让庄继明知道这些事情。
进了书房之后,庄大哥便从一个带锁的抽屉里,拿出一沓资料来,一张一张的翻给我看,并且一一讲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