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言彻和林鹿笙刚结婚那会儿,林鹿笙不让佣人叫她贺太太。
现在不叫又不乐意了。
林鹿笙不可置信地看着他,“你在开玩笑吗?我怎么可能不让叫。”
“是你不想叫,别甩锅给我。”
陈维刚想反驳,余光看到贺言彻一脸不耐烦,“太太,请吧。”
听到满意的称呼,林鹿笙勾了勾唇红唇,弯腰钻进车里,一股淡淡的雪松香袭来,味道煞是好闻。
她转头看贺言彻。
男人坐姿矜贵优雅,两只手随意交叠在腿上,那双手修长漂亮,根根分明,手上空无一物。
林鹿笙低头看自己的手,也是空无一物,她微微皱眉,婚戒呢?
想到他走了又折回来,林鹿笙嘴角微微上扬,转眸看他,“你不是走了吗?怎么又回来接我了?”
“担心我就直说,何……”
贺言彻打断她,“别太自恋。”
林鹿笙轻哼一声,“我没自恋啊,事实就是你走了又回来接我。”
从她声音就能听出她很开心,贺言彻一言不发,转头看窗外。
林鹿笙看着他,“你别生气,这警察局也不是我想进的,要怪就怪你那老丈人,他让我进去的。”
贺言彻神色寡淡,闭目养神。
见他又不搭理自己,林鹿笙忽然凑近他,“你心情不好吗?”
贺言彻稍怔,没搭腔。
车子行驶在道路上,车厢后面一片寂静,气氛有些压抑。
“嗡嗡——”
手机震动声打破了这份寂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