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娇娇?白半夏?不管你是白娇娇还是白半夏,你都要死,谁让你长了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呢。”

    温轻柔听着电话那边传来的忙音,有些不满,小声嘀咕了一句,“又发生什么疯?”

    她知道现在是指望不上姑姑了,她只能先自己尝试着去陷害白半夏。

    这个人的存在让温轻柔如鲠在喉,她怕哪一天白半夏把自己偷了她钻石发卡的事说给傅玺川听。、

    然后拿走自己偷来的救命之恩。

    她现在就靠着傅玺川的救命之恩活着呢,不然温家早就没有她的立足之地了。

    于是,温轻柔匆匆忙忙地收拾好自己,精心打扮一番后,便迫不及待地准备出门去找傅玺川。

    当她经过花园时,不经意间瞥见了令人心碎的一幕:她看见温宝珍和温承嗣一个弹钢琴,一个拉小提琴,配合得天衣无缝。

    两人的演奏行云流水十分默契,温爸和温妈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,眼神中充满了宠溺和骄傲。

    望着这温馨和睦的场景,温轻柔的目光瞬间变得凶狠起来,心中的妒火熊熊燃烧。

    从小到大,爸爸妈妈从未用如此慈爱的目光注视过自己,仿佛自己只是一只毫不起眼的丑小鸭。

    她咬牙切齿地想道,如果不是可恶的白半夏横刀夺爱,抢走了自己生命中唯一的曙光——傅玺川,或许爸爸妈妈还能对自己投来一丝关注的目光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温轻柔对白半夏的恨意愈发强烈,恨不得立刻冲到她面前,狠狠地撕烂那张令人生厌的脸。

    无辜的白半夏打了一个喷嚏,看了看天上的太阳,不知道为什么身上发冷。

    夜幕降临,傅明德带着傅玺川来到了白家做客,跟着一起来的还有温轻柔这个不速之客。

    傅明德面露不虞,心中暗自思忖着:自家儿子究竟是吃错了什么药?居然会对温轻柔这样一个丑丫头如此特殊。

    即便当初她曾救过傅玺川一命,但这些年来,傅家给予温家的资源已经足够偿还救命之恩了。

    那些资源都够买温家一家人的命了,可这个不知好歹的温轻柔却还要恃宠而骄、挟恩图报。

    相比之下,他对白半夏那可是越看越满意,觉得这才是真正配得上自家儿子的女人。

    至于温轻柔嘛,则是多看一眼都觉得厌烦。

    然而,傅玺川一向行事随心所欲,在他看来,带上温轻柔来白家拜访不过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,没什么大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