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离谱!
白半夏真不想跟白志峰说话,怕一张口就露出满嘴的獠牙。
这时嘴替叶枳谚上线了,他先把白半夏可怜的胳膊从白志峰的手里解救出来,然后心疼的吹了吹。
然后他有些不悦的转向白志峰说道:“姑父,你下手怎么没轻没重的,你看都把半夏的手给捏伤了。”
虽然白璧微瑕带着一种凌虐的美感,可是他更喜欢完美无瑕。
叶枳谚轻柔地摩挲着白半夏的胳膊,他修长的手指如同灵动的舞者,在那白皙嫩滑、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游走眼中满是痴迷。
要不是场合不对,还有白志峰在场,叶枳谚真想在白半夏的胳膊上咬一口,尝尝味道。
白半夏被叶枳谚如羽毛一般的抚摸搞得痒痒的,忍不住挣扎着把手臂抽了出来。
“叶少,我的胳膊不疼了,你放手。”叶枳谚这副痴汉的模样让白半夏浑身起鸡皮疙瘩,让她想起了上辈子被囚禁时的画面。
这人的变态真是一如既往啊。
叶枳谚当着白志峰的面吃白半夏的豆腐,让白志峰的脸瞬间黑了。
嘿,这个黄毛!
“枳谚,你干什么呢?半夏是你表妹,马上就要和傅少订婚了,你可不能有什么非分之想啊。”白志峰冷声说道。
“姑父,您说什么呢?思想怎么这么肮脏?我只是关心表妹,看到她被您这么大力的拉扯有些心疼罢了。
表妹从小被送到疗养院长大,日子过得苦,好不容易回来了,我这个做表哥的就想和她亲近亲近。”叶枳谚一脸无辜,好像刚才揉捏白半夏手臂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他现在身心舒畅,白半夏温软如玉的肌肤让他的灵魂都发出了尖叫。
叶枳谚一高兴,就忍不住说大实话,“表妹从小没人疼,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,哎呀,姑父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不是说您色令智昏,为了女人不要女儿。”
他捂住嘴,不走心的跟白志峰道歉,一双桃花眼,波光潋滟,好像偷吃了鸡的小狐狸。
叶枳谚作为一个小辈,竟然对白志峰这个长辈贴脸开大,让他的脸面有些挂不住。
白志峰恼羞成怒,情绪已然失控,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异常尖锐:“枳谚,半夏是我的女儿,是我生的,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。
别说只是抓了一下她的胳膊,我就是想让她去死,她也得乖乖听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