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,不再依靠任何男人,白半夏继续开始自己的表演。
她泪眼汪汪地望着叶枳谚,声音颤抖地哭诉道:“表哥,我该怎么办啊?如果今天的事被爸爸知道了,他肯定会收回给我的一切优待。
我是个女人,不像你们男人又家族做靠山,成年的女性是没有家的。我不是非傅玺川不可,我是没有办法。”
叶枳谚没把白半夏前面的话放在心里,但是最后一句话他听进去了。
他就说嘛,傅玺川冷冰冰的,性格不讨女孩子喜欢,半夏不会真喜欢他的,只是被家族逼迫的罢了。
叶枳谚觉得自己还有机会,还可以和傅玺川一战。
白半夏看着突然斗志昂扬的叶枳谚,心里有些腻歪。
这家伙现在没有实权,也不知道自己今天这番辛苦表演能换回来什么资源。
白半夏真怕血本无归,白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