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拂生抿嘴:“我赌她炸炉。”

    她再厉害也不会样样都行吧。

    “行。”闻耀又问,“赌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说赌什么?”姜拂生反问他。

    她几乎已经猜到了他的回答,要么‘我输了就陪你一整天’要么‘我赢了那就你陪我一整天。’

    他这招用过很多次了,每次都借着打赌的名义要她多陪陪他。

    闻耀思考半晌,打了个响指:“脑瓜崩吧,怎么样!”

    姜拂生:“......行。”

    神他妈脑瓜崩。

    这样下去,她迟早跟闻耀处成兄弟。

    “注意火候。”虞长老突然一声低喝。

    宴宁宁手猛地一抖,额上冷汗滴了下来。

    他静不下心,他知道姜雀厉害,总怕她真的炼成,视线总往她那边飘,心不稳火就不稳,火不稳就容易炸炉。

    虞长老话音刚落,宴宁宁的丹炉‘砰’得一声又炸了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虽然意料之中,但虞长老还是免不了长叹一口气,宴宁宁眼眶立刻就红了,他又让长老失望了,他也不想的。

    “喂,别哭。”姜雀朝他喊了一声。

    宴宁宁感动劲还没上来,又听见姜雀说:“等我炼出来你再哭。”

    草。

    是人吗?

    宴宁宁愤愤站到姜雀身侧,死死盯着她的丹炉:“你要真能一次成功,我把这丹炉吃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