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喝了口茶,没有说话,只是示意丁春柳继续。
丁春柳低下头,神色落寞:“当时我的爷爷奶奶才出院没多久,我在帝都租了房子让他们住,但他们实在住不惯,坚持要回乡下去,我怕他们在这里闷出什么病,只能将他们送回去。”
“他们才走,之前带我来皇家会所的姐姐就又联系上了我,问我有没有找到工作,我说没有,她就说要给我介绍新的工作。”
“帝都的房租很贵,而且我还要偿还秦总帮我垫付的医药费,没有多少选择,只能答应。可才跟她过去,我就发现那个地方完全就是另一个皇家会所。”
丁春柳捏紧了手,语气苦涩:“你们可能觉得我是投机取巧,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,我只是想活下去。”
“那个地方所有的规矩都和皇家会所一模一样,里面接待的客人也差不多。”
“就连训练我们的领班,都是之前那一批。”
丁春柳说的这些信息才真正令我震惊,我呼吸粗重几分,紧紧的盯着她:“你是说皇家会所明面上倒闭了,但实际上只是换了个名字和皮,继续在帝都经营?”